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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气勃勃的什么词语搭配(生气勃勃的什么)

2022-10-31 21:25| 发布者: 恰卡优化师| 查看: 56| 评论: 0|原作者: 恰卡技术专员|来自: 互联网

西北大学位于西安古城外的西南角,它东接含光北路、南接大学东路、西接西工大、北邻环城南路。我们进学校时,城市交通还不发达,没有直通学校的公交车。西安城墙还没有修缮,护城河两侧基本还是凹凸不平的土坎。学校北门东侧还是蔬菜地。由于学校在火车站设立了接待点,有人带领我们乘学校的车进入了学校。

一进西大,就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。校牌上“西北大学”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,那是摘取鲁迅先生的字迹。学校广播中正播送着欢迎工农兵学员上大学的“欢迎词”。广播中间,插播着最鼓舞人心的歌声;“我们年轻人,有颗火热的心,革命时代当尖兵。哪里有困难,哪里有我们,赤胆忠心为人民”! 设在学校西门球场的中文系报名处,汇聚了热心接待我们的系办老师、以及系里的领导、军代表、工宣队师傅、班主任、任课老师等好多可敬的人。 从老师的介绍中,我们了解了西大是一所综合性大学,它肇始于1902年,1912年始称西北大学。1923年称国立西北大学,抗战期间因形势变化,称国立西北联合大学,1939年复称西北国立大学。 建国初,西北大学是中央教育部直属的14所综合大学之一,1958年才划归陕西省主管。 我们毕业后的1978年,学校被确定为全国重点大学,现在是国家“211工程”重点建设院校与西部大开发重点支持院校。 西大不仅是西北地区建校最早、图书馆藏书最多的学校。解放以后,也从西大为陕西分离出很多高校,如陕师大、西工大、地矿学院、医学院、财经学院、化工学院、机械学院等,他们都是从西大派生出去的。

西北大学建立以来,名人辈出,前前后后我们所知道的,就有地质系的张伯声教授,他熟悉我国所有的边界走向,当年我国同苏修进行地界谈判时,都要邀请他这个权威参加。我们系的傅庚生老师,对唐诗研究很有造诣,很多观点,连郭沫若先生都要与他商榷。

那时与我们同时进西大中文系的贾平凹、李志慧、和都蛮,还与我们一样默默无闻。如果今天再介绍西大中文系,平凹、志慧等将会为我们系增添又一份光彩。 当年我们进校时,学校的北门,古朴简陋,值班室在校门的东侧。西门比北门更简单,南侧有个小邮局,北侧是收发和值班室。我们的女生宿舍靠着西门操场和学校水房,男生宿舍楼在女生楼的北侧。教学楼在校办红场对面的教学区。在这里,我们度过了三年又八个月人生最难忘的大学生活。

当时能被推荐上大学的学生,绝大多数都是工农兵中的优秀分子,我们乙班和甲班同学,几乎全是党团员。学员中上山下乡知青,主要是初中六六、六七、六八级和高中六六、六七、六八级学生。其中也有在农村社教中涌现的积极分子,他们中年纪最大的已经三十来岁,差不多已为人父母。不少人已在工作岗位担任领导职务,如县妇联主任、县团委书记、副书记等。几位部队学员,年龄与我们知青相仿。

来自天南海北的同学突然走到一起,将要在一起度过大学生活,那种亲切感油然而生。

经过一段生活学习的接触,我才发现同学中人才济济。

陕北小伙刘奔腾,黑瘦的脸上,戴副眼镜,一张口还未说话,就满脸堆笑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。他落落大方,唱陕北民歌在行、唱陕北道情,更有特色。那醇厚正宗的陕北韵味,令我这个陕南汉中人大吃一惊,太美啦!

西安电力电容器厂的王建林,特别熟悉我国历史,前三皇、后五帝,他能给你细细道来。更绝的是,他能扑捉人的特点,聊聊数笔,能把你画的既滑稽又可爱,同学们一眼就能认出他画的是谁!有次我们一进教室,就见他把我班的马瑞明画在黑板上,十分俏皮可爱,逗得不少同学捧腹大笑。

从宝鸡来校、原作报道工作的长安人胡宗礼,他瘦高个子,为人谦和,说话幽默。当时学校条件有限,开晚会没有伴奏乐器,大家都很无奈。没想到他自报奋勇,找来扬琴,便特别娴熟的操纵起来。他从此成为我们联欢会必不可少的人才。

女军人孟淑君,人长得眉目清秀、书卷气十足。她来自兰州军区文工团,是一名创作人员。部队文工团的人,个个都是文艺高手。我班或系上开联欢会,少不了她的独唱。我最爱听她唱毛主席诗词歌曲。我的脑海中,至今还记着她唱《沁园春·雪》的情景,那迴肠荡气的歌声,常常在我的脑际盘旋。

擅长唱歌的,还有谢华和高阳。记忆中谢华唱的《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》,宛转悠扬,代表了我们知识青年的心声,是班或系里联欢时的保留节目。高阳浑厚、悠扬、带有磁性的男高音《信天游》,能立马把你引入陕北高原,使你的脑海中即刻呈现巍巍宝塔山、滚滚延河水……

从文化馆来的李志慧同学,书法很棒,且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。无论历代那位诗人的作品,你提起上语,他马上能给你续上下句。后来他当上我校文学院的院长、博士生导师,成为了“先生”,这也是咱班至今的荣耀。

从农村来的贺文星,对古汉语特别喜爱。我们认为枯糙难懂的字句,他却能给你引经据典,说上出处和准确的词意,被我们称作“老夫子”。他后来也当了省体育学校的老师,也算人尽其用了。

王玉敏是我校选中的播音员,她普通话标准,音色甜美且带磁性,念起稿来,字正腔圆。她本人个头不高,但娇小玲珑,秀美可爱。一双眼睛不大,却炯炯有神。加之她心气高,学习努力,事事不甘落后。毕业后的八十年代,我还趁出差去铜川到过她家,她当时在市电视台工作。她的丈夫姓鹿,一表人才,在医院上班,曾任副院长。他们的女儿长得浓眉大眼,很是漂亮。可惜她却成为我班女生中最先离世的人(这是后话)。

西安农村翟家堡的同学魏呼玲,和我同是原初66级学生、同年出生。她性格泼辣、快言快语,看到什么问题,敢于直言不讳。特别是她歇后语很多,一样的话由她讲出来,诙谐幽默,令你忍俊不止。记得有次她患病了,有位男生买了东西来看她。不知为什么原因,她很反感,坚决不收。那位男生还请我们宿舍同学帮忙劝她。她为此十分生气,大声说:“你走!真是的,热萝卜粘到狗牙上,抖擞还抖擞不掉了”!……

她没收东西,却让我们见识了她的语言功力。当年我班成立党、团支部时,由于我是汉中地区党委委员,班主任老师建议我负责班党支部工作。我认为自己同老大哥们相比,还是年龄轻、阅历浅。故而我请求,自己负责团支部工作就行了。党支部书记还是让来校时就任团县委书记的李永昶大哥担任较好,我任个党支委就行了。

我们从广阔天地来到学校,圆了继续为自己充实知识的梦想,那种强烈的求知欲望,鼓舞着我们每一个人在知识的海洋遨游。每天的起床铃一响,大家迅速起床、洗漱、出操。饭后急忙赶到教室,等待老师来上课。课堂上,老师引经据典,讲得引人入胜;同学们雅雀无声,听得聚精会神。直到老师说“下课”!值日生喊“起立”!同学们才回过神来,忙说“老师再见”!

那时学校的条件,比不了现在,冬天宿舍没有暖气,只有教室和图书室有。所以大家乐得饭后都往教室、图书室跑。我班爱写诗的赵源,经常躺在教室里构思。熄灯铃响了,很多人还在学习。为了同学们有个好身体,学校强调作息时间,要求各班党团干部要带头,晚九点后应熄灯休息,开夜车的情况才逐渐禁止。

进了大学,才理解“先生引进门、修行在个人”的含义。不论是写作课、新闻课、文艺理论、古汉语。老师上完课,会给你列一长串参考文章,你得用好一段时间去找资料和参考文献。等你认真地读完,思考、吸收、融汇贯通,也就领会的差不多了。

记得毛主席让我们文科生要把《红楼梦》读五遍。我大概读了第三遍,就基本把所有人物的脉络理清,金陵12釵的个人命运、寓意弄明。那时记性好,介绍宝玉、黛玉、宝釵、晴雯、袭人等的诗句,都能随口背颂。作者借儿女情长、官场兴衰,将封建社会的一人受宠、鸡犬升天的繁华描写得活灵活现,把血淋淋吃人的封建礼教,一损俱损的社会本质,揭露得刀刀见骨,我们从中学到很多的知识。

我比较喜欢的,还是海南人陈惠钦老师的新闻课。这个老师高高的个子、厚厚的嘴唇,说起话来有股浓浓的南方大舌头口音。听说他是调干进入北京人民大学学习,毕业后分到西北大学中文系任教的。喜欢新闻,这也是我儿时的梦想,希望自己长大以后当个记者,能反映基层的真实情况和人民的心声。因而我学习新闻的主动性和自觉性,还是很高的。

“新闻的关键,一定要坚持真实的原则”。这是我从陈老师那里学到的新闻报道的精髓。陈老师说:“绝不能因为某种需要,刻意拔高、随意编造”。“要记好一件事、写好一个人,必须深入实际和现场,挖掘这个人的内心世界,把他怎么想的,怎么做的,真实地反映出来”。“有的人不去事情发生的现场,凭别人的传说,加上自己的想象发挥而写出的东西,不能叫新闻,那只能是传闻”。

我后来在工作单位上,之所以能写出较好的人物通讯与先进集体的工作经验,在《人民日报》、《中国老年报》、《新疆日报》和《陕西日报》上登载,与当年陈老师的教诲,密不可分。

我采写过的安康老干部局钱立鈞的事迹稿,在中组部召开的老干部工作表彰大会上,被推为大会发言材料。老钱的发言,在会议上引起轰动。我采访写出的地矿局探矿厂离退休党支部的工作事迹,报送上级后,该支部被中组部授予“先进离退休干部党支部”称号。

我在省慈善协会工作时采写的《鸡蛋奶奶的情怀》、《托尼和西安黄河慈善厨房的缘渊》的文章,以及先后被中华慈善总会《慈善》杂志和《善行天下》(现改为《善天下》)采用的《同胞情深》、《爱心传递.帮贫济困》等通讯报道,颇受各界好评。这些成绩的取得,都与陈老师当年的教育引导有关。

另一点,也是我十分敬重陈老师的原因。因学习上的事,我去他家见到了师母。那个没多少文化,但朴实、贤惠的海南妇女,仍是一副农村人打扮、顶着头帕、穿着大襟褂子。一个大学老师,丝毫没有嫌弃糟糠之妻的言行。我几次见过陈老师笑吟吟地给师母递海南特有的竹筒子烟锅,帮她装烟、点火……

说实话,相比学校个别师生做出的失德之事,这也是我敬重陈老师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除了学习专业课,学校也安排我们备战修地道、参加夏收、下乡调查、进行新闻实习、搞军训拉练等。45年后的今天回想那时的学校生活,仍历历在目,如在眼前。

前两年我同老伴去海南过冬,曾通过陈老师的儿媳要到了他的电话,很想借机会去拜望他。可惜老师已经双耳失聪,我有电话却根本无法联系,至今成为我心中最大的遗憾。

再去海南,我要找陈老师姑娘要到他的详细地址,一定要想法去看望已经耄耋之年的恩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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